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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全

张泽全

张泽全教授,手针创始人,中国首届百名杰出青年中医,现任山西广济中医糖尿病防治研究所所长、山西广济医院院长;中华中医药学会理事;中华中医药学会糖尿病分会副主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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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内容

  张泽全教授,中国首届百名杰出青年中医获得者,现任山西广济中医糖尿病防治研究所所长、山西广济医院院长;中华中医药学会糖尿病学会副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理事;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国名医学术思想研究会理事;世界针灸学会会员;美国中华医学会客座教授;美国科学促进会会员;美国国际糖尿病研治中心主任;中国文化研究会传统医学专业委员会全国委员;人事部中国人才科学研究院人事与人才科学研究所教授,农工民主党山西省委委员,山西省第八、九届政协委员。

主要理论

  张泽全教授出生于中医世家,自幼随父学医,致力于医学的研究,钻研中医理论,注重实践,博采众长,擅长治疗疑难杂症、妇科病。他受恩师“济慈神针”传授,在此基础上创立了“手针疗法”,治疗急慢性疾病,进针得气即刻显效,如肩周炎、半身不遂、腰痛、头痛等多年不愈疾病,有的患者针一至三次而愈,获山西省针灸大赛一等奖。

  他从脏腑、经络精研古典中医药学名著,结合现代医学的研究成果,在大量治疗糖尿病临床实践的基础上不断探索总结,1990年首创了防治糖尿病的“多维全息综合疗法”,通过山西省科学技术委员会组织的专家鉴定,经省科委情报研究所全球检索,属世界首创。1992年获山西省科学技术进步二等奖。 并创办了集科、医、工、贸、慈善为一体的山西广济中医糖尿病防治研究所,1993年被认定为国家级太原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企业;1997年建立了中国首家糖尿病专科医院——山西广济医院。2001年研制的治疗糖尿病新药---糖消胶囊,获中国发明专利。荣获首届国际爱因斯坦新发明、新技术博览会国际新产品金奖。2002年,与美国医学科学专家研究糖尿病的防治,研制出防治糖尿病和亚健康的高科技“益康系列”产品,益康系列产品以高质量的品质,通过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美国农业局,美国海关检测认证进入美国及世界市场。2002年11月1日,张泽全教授研发的“参地益阴胶囊”被国家药监局批准为国家新药。2004年获中华人民共和国知识产权局发明专利,专利号ZL01102940。多年来研究出治疗糖尿病的数十种中药剂型和与此相关的保健品。并发表了很多学术论文。2005年~2008年,以他独有的知识产权和专利,获太原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优秀创新奖、优秀专家奖。2008年,出版了两部著作《糖尿病治疗新概念》、《【孙子兵法】与疑难疾病的治疗》。其中,《【孙子兵法】与疑难疾病的治疗》一书前后耗时10余年之久方才出版,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把《孙子兵法》的思想运用到医学方面并进行系统论述的书籍。

  张泽全教授的研究以糖尿病患者恢复健康和亚健康人群的身体健康为研究方向。他那种对事业的执着和对科学的钻研精神,以及他对病人的体恤和关怀的情操,广泛受到社会各界的好评。二十多年来,中央电视台一套、四套、七套、十套,中国教育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山西电视台,香港华娱电视台,《人民日报》,《法制日报》,香港《文汇报》,《健康报》,《美国世界日报》,《美国侨报》等媒体做了多次报导。

人物生平

出生中医世家 自幼习医

  张泽全出生于一个中医世家,古老相传,他的“始祖”是唐代中医大师、药王孙思邈的再传弟子。上溯到明朝的家谱,传到张泽全的父亲张老先生,已是第二十代了。张老先生不仅承传了药王神技,更继承发扬着古人“恭俭谨约、济世救人”的高尚医德,并在民间留下许多佳话。

张泽全

  张老先生长髯及胸,慈眉善目,俨然逸士,但行医十分认真,教子更是极严。泽全年方六岁,张老先生就让他背诵《千金方》、《汤头歌诀三百首》,并让儿子站在一边看

当爹的看病。稍长则继之以《内经》、《温病全书》,并常常领着泽全上山采药。泽全天资聪颖,悟性极高,13岁就开始给小伙伴“看病”——开始当然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一类,不久人们便发现他虽为黄口孺子,但言每有中,真的把他当小郎中,也让把脉,也照方抓药。

父亲的截瘫 针灸的治疗

  1969年家中的一场大祸又加快了张泽全的成熟:张老先生失足从房顶掉下来,腰部不巧正“垫”在一块石头上,形成腰椎错位截瘫!外伤性截瘫,至今也被医学界视为不治之症。张老先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没有上京下沪地花冤枉钱——当时也花不起;但又不甘心颓然卧床了此残生,就让14岁的泽全给他治。父亲动口,儿子动手,但要治好截瘫,谈何容易!中医古来有句话:“瘫痨鼓胀噎,阎王请就客”。这五种“不治之症”——瘫痪、肺结核、腹水(往往为肝硬变所致)、全身或下身肿胀(心肾疾病晚期常见)和吞咽困难(食管癌所致)——随着医疗科学的发展,中西医结合的采用,其中有一些,特别是肺结核,现代医学治起来已“不在话下”了,可瘫痪位于“五绝”之首,至今仍乏回春妙手。

  针灸是中医治瘫的主要手段,也是迄今医学界公认的最有效的手段。但它有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诀窍,又十分难学。为了得到好的效果,必须做到三点:一是选穴准;二是进针快,并按经络原理正确行针,补泻迎随,分毫不差;三是敢在“禁穴下针”,达到治疗深度,但又不能伤人。泽全按严父的指点,一面先扎常规穴位,一面抓紧苦练针功。他制作了人体泥模型,春夏秋冬一有空就练针,后来闭着眼睛也能一摸一个准。除了练针,他还加强理论学习。文字古老晦涩,内容博大精深的《灵枢》,他在父亲的讲解教导下硬是熟记于心。

  父亲和自己是他最初的针灸对象。张老先生十分坚强,儿子即使扎得不好,他也总是给予指导和鼓励,从不抱怨发火——这和督导泽全学习时简直判若两人。越是这样,泽全就越觉得过意不去,越想在自己身上多练几次……

  这是一段难以想象的岁月。想想吧,泽全作为在校初中学生、既要学习,又要劳动,还得学医、行医,给老父亲针灸、煎药……他能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可事情就是这么怪,时间和精力也能“逼出来”!

  奇迹也能逼出来。张泽全这样没日没夜操劳的第三个年头,张老先生的截瘫竟然痊愈,可与常人一样饮食起居、行走工作了!这场灾祸没有给“张氏家族”的医疗事业造成太大的影响,却使它增加了一位人们同样信赖的少年大夫。这位被逼成的少年大夫身上已播下了以后创造更多、更大奇观的种子:由于未曾学完理论知识便投身实践,遇到困难便得带着问题学,学以致用,他身上没有“世医”中十分普遍的门户之见,养成了旁征博引、融会贯通的治学习惯;泽全行医之初便贯彻了“中西结合”,广泛地接触各种病例,从而思路、视野大为开阔;由于许多病看过后都要请老父亲“审查”,医案必须说得准确详细,并且自己先评价一番得失,这又使他不断探索、不断总结、不断学习与提高的长处与潜移默化中形成。

人心换人心 着手编写地方中草药

  1974年高中毕业后,张泽全在定襄县城关镇当时还叫“公社”的合作医疗站当了专职的医生,独当一面地行医了。他当医生,工作量之大同样令人难以想象,每日看病量在100人左右!医生是当时农村最辛苦也是最受欢迎的人,无论深更半夜、赤日炎炎、寒风刺骨、还是风雨交加,无论人疾畜病,只要有人请,他就得背起药箱出发。当然,群众也尽其所有实心实意招待他,逢年过节,瓜熟枣红都送一些给他尝尝鲜,群众说:这是人心换人心。 

  这也许是张泽全创造性研究的起步阶段:受《拓荒本草》的启示,他开始编写《地方中草药》。他一面上山下沟寻找本地野生的中草药材,一面调查收集老百姓患了病用草方偏方治好的病例。这样就可以用偏方代替一部分花钱的药,用本地药代替外地药,节省一些开支了。

  乡亲们听说张泽全在摸索编撰《地方中草药》,十分支持,纷纷给他送上方子,介绍治病经过,有的是“碰巧”治好某种病的经过,末了就会加一句“是不是某某草药顶了事,您可以琢磨琢磨。”那情那义,张泽全至今还向人说起。

  当然,这也是人心换人心的结果。

  有一位山里的刘老汉,听说张泽全能用不花钱的药为人治病,特地赶来求医。老汉患肺病哮喘十几年了,现又得了关节溃疡,经久不愈。泽全耐心地告诉他:病情进展得到控制后,可以用本地中草药治病去根;但一开始还得用一个月的青链霉素。说来可怜,那时一支青霉素不过一角八分,链霉素也就是两角多钱,注射一个月才百八十块钱,可老汉一听就吓坏了:“我这肺病十几年了,腿也烂了五年了,就是没钱治,家里一毛钱也拿不出来了,哪能勇气这么贵的药啊!,请您用别的办法救救我吧!”张泽全想起当时有位天津患者是“带药求医”的,痊愈后还剩下一部分青链霉素,看到医疗所药品奇缺就留下了,这不也算“不花钱的药”吗?他就把这些药用给了刘老汉,配上自配的本地草药方剂居然也把老汉的两样重病治愈了!并且真的没让老汉花一分钱。刘老汉迈着两条好利索的腿离去,过一两天又回来了:十几年上山采药,老汉积攒的验方、草方、偏方,以及当地“不花钱”的药的各种记载,竟然有厚厚的好几本!尽管老汉文化不高,缺乏理论功底,没能“久病成医”,尽管这些抄件、记载存在一些错讹缺漏,尚不足以形成体系,但他们是像和氏璧一般的璞玉,加工、整理、完善之后,就会放出夺目的宝光,这些记载,张泽全至今仍宝贝似地存放着。他们不仅给张泽全编撰《本地中草药》助了大力,更是刘老汉的一颗璞玉之心!

  还有一位老大娘的故事,也是张泽全念念在怀的。老人得过两次半身不遂。头一次程度较轻,泽全给她用尽各种办法,针灸、按摩为主,辅以汤药和针对性地锻炼,三个月痊愈。可老人一回家就的操劳家务,不久就因为去地里拣柴回来时碰到在门口而旧病复发。泽全再次送医上门,天天为他针灸,隔几天就送去汤药,但凡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二次瘫”比头一次更是康复无望,可在老大娘身上却出了奇迹。大娘痊愈后深为感动,将家藏《傅青主男科·女科》送给泽全,说:“我看这书有用,你们父子对人都是这么好,所以我把这宝书给你,好多给老百姓看病。”傅青主,即傅山先生,清代中医泰斗,他的医疗理论和实践,代表着祖国医学的巅峰!

克服疑难病症 古都西安拜师 济慈神针

  张泽全也并非总能妙手回春,他常向人们提起两个病例:一个是位肩周炎患者。肩周炎虽不是什么重病,但在那个连肚子都很难填饱的岁月,“风寒湿劳”综合作用,特别难处理。肩周炎又强硬地限制上肢活动——劳动人哪能不用胳膊不用手啊!慕名而来的人满怀希望地坚持治疗半个月,末了只在张泽全的医案上落了个“好转”,他不禁为之辗转反思……

  还有一个是偶然相逢的。张泽全一行四人乘火车去吕梁山采药,在车上一个小孩因高烧抽风母亲抱着直哭,泽全主动掏出针盒抢救孩子,但稍有好转不一会又接着抽风,邻座的一位老者对人说,西安有个神针济慈,能把死人救活,可惜太远来不及了。当时,孩子的病情确实严重,为了抢救孩子,他们改变了行程,及时在阳曲站下车,护送孩子到县医院,当晚10点多钟孩子得救了,他们四人才松了一口气。

  不久,张泽全出现在古都西安,为那个孩子,也为了那个肩周炎病人。他打听到“神针”大号济慈,当时已九十多岁,住在市郊一所古旧简朴的小屋里,从不收徒弟。泽全三番五次登门拜师学艺,都遭到拒绝,他急了,装病再去,不料却被老人一眼看穿,泽全哭了,哭着说明了来意,特别是学艺不精力所不及的隐痛,他说到了孙思邈,更说到了当时人们患病的痛苦,济慈老人眼里放出了亮光!原来老人不是根本不收徒弟,而是择徒条件极严:一要天分高,二要心术正,三要基础好,四要有毅力——能达到这些得真是凤毛麟角,张泽全具备了这四大条件,成了济慈老人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弟子。老人对泽全的教诲,远过“倾囊相授”,不仅让自己的弟子研读自己的全部医书、史书,给弟子讲解疑难病例,做出针灸示范,为了使泽全迅速掌握“神针”,他们师徒还经常试针——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取穴、行针”与“针感”的微妙之处,有了严父和济慈老人两位良师,张泽全这段时间的《本地中草药》研究课题便生出双翼:两位老世医即同出一源均为药王,又各自传承数十代,在温暖富庶的关中平原和寒凉贫瘠的塞北山区这两地不同的常见病、多发病医疗实践中,各自积淀下深厚的理论方药经验,正好由泽全把他们连在一起,便会“碰撞”闪现出光彩的火花!

  三载光阴就这样在“西安-定襄”两点一线中穿梭而过,《本地中草药》在邓小平以教育为突破口整顿全国,大抓业务那年的早春二月杀青付梓,医药方面的论文也见诸报端好几篇。张泽全这位入室弟子被济慈老人“赶”了回来——让他报考北京中医学院,接受正规系统的专业教育,孙思邈的传人能否在当代再放光彩?老人对这位弟子寄予厚望! 

  求学生活是相对平静的。张泽全像一块巨大的海绵,静静地、充分地吸吮着专业知识。

  通过中医学院的系统学习,他如虎添翼,多年的行医实践与理论得以结合,使他的医技医术确确实实得到升华而为以后的业绩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为了不幸的小女孩 走向糖尿病研究之路

  幸运之神就在这平静中伴随着一位不幸的女孩向张泽全走来:她当时只有14岁,骨瘦如柴。家人为她看这种“能吃能喝就是老掉肉”的怪病已倾家荡产,她不知经过多少周折来到了泽全的面前。

  小女孩的不幸和他亲眼目睹的千千万万个糖尿病患者的身体被病魔逐渐吞噬的痛苦以及目前医疗界缺乏治疗糖尿病有效手段的现实,深深激发了泽全攻克糖尿病痼疾的决心和勇气,他决意潜心研究糖尿病,自1983年起,他开始对这一被称为当今世上三大顽症之一的糖尿病立项公关。从此,他凭着坚定不移的坚强意志,刻苦钻研的顽强精神,锲而不舍的临床实践,博采众长的豁达胸怀,荟萃了中外糖尿病研究理论之新成果,创立了多维全息糖尿病医学新理论,首创了“脂糖消系列新疗法”,展现了中西医结合综合治疗糖尿病的新途径。通过近十万例患者确切疗效的实践,他终于跨入了通向糖尿病治疗的自由王国,他庄严的向世人宣告:“糖尿病不是终生疾病,是可以治愈的。”前无古人的论断震惊了医学界,令人信服的治疗结果给广大患者带来了幸福之光。

 

更新日期:202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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