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教育家)
个人经历
早年留学
1908年4月7日,傅雷生于中国江苏省南汇县傅家宅(今上海市南汇区航头镇王楼村五组),因出生时哭声洪亮,长辈们便以“雷”为名,以“怒安”为字。
1912年时其父傅鹏飞因冤狱病故,由母亲抚养成人。
1920年(12岁)考入上海南洋公学附属小学(今南洋模范中学),次年考入上海徐汇公学。
1924年因批评宗教而被开除,同年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属中学。
1925年参加五卅运动。
1926年,在北伐胜利的鼓舞下,与同学姚之训等带头参加反学阀运动,大同校董吴稚晖下令逮捕,母亲为安全起见,强行送子回乡。秋后考入上海持志大学读一年级。
1928年,傅雷留学法国巴黎大学,学习艺术理论。开始受罗曼·罗兰影响,热爱音乐。
教学生涯
1931年,傅雷回国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现南京艺术学院),任校办公室主任,兼教美术史及法文,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次年与庞薰琹和倪贻德结成“决澜社”。
1932年,傅雷与青梅竹马的表妹朱梅馥结婚,朱梅馥把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按照他们的朋友杨绛女士的评价,朱梅馥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还是傅雷的“秘书”。抗日战争时期,留在上海,此后参加中国民主促进会,曾发表亲美言论。
1949年之后,曾任上海市政协委员、中国作协上海分会理事及书记处书记等职。傅雷学养精深,对美术及音乐理论与欣赏等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遭到迫害
陷入政治旋涡
1958年,在上海“反右补课”中,傅雷被上海市作协划为戴帽“右派分子”。上海市中共领导柯庆施执意要划傅雷为右派,时任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兼上海作协党组书记周而复则认为傅雷属于“可划可不划”的范围,恰逢周扬赴上海听取意见,柯庆施同意了周而复、周扬的意见,事后上海市中共委员会派柯灵通知傅雷该消息。但正当傅雷做了检讨,准备放下包袱时,阴谋家柯庆施却变卦拍板把傅雷定为“右派”。
1958年,傅雷之子傅聪留学波兰,《傅雷家书》出自这一时期傅雷与其子的书信来往中。1966年8月底,文革初期,傅雷遭到红卫兵抄家,受到连续四天三夜批斗,罚跪、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凌辱,被搜出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蒋介石旧画报)。
服毒自杀
1966年9月3日上午,女佣周菊娣发现傅雷夫妇已在江苏路284路5号住所“疾风迅雨楼”双双自杀身亡,傅雷系吞服巨量毒药,在躺椅上自杀,享年58岁,夫人朱梅馥系在窗框上自缢而亡。傅雷夫妇死后,骨灰原被安葬于永安公墓,后归并到万国公墓,之后由于文化大革命时期红卫兵的破坏后遗失。幸有一工人原为傅雷作品的爱好者,故私藏其骨灰盒,幸免遭毁。
平反昭雪
1979年4月,由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办傅雷朱梅馥追悼会,柯灵致悼词,宣布1958年划为右派分子是错误的,应予改正;文革中所受诬陷迫害,一律平反昭雪,彻底恢复政治名誉。骨灰移葬上海革命烈士公墓。
主要作品
原创作品
文章(作品集) | 刊载期刊(出版社) | 出版时间 |
《梦中》 | 《北新周刊》第13、14期 | 1926年1月 |
《回忆的一幕》 | 《小说世界》第15卷第4期 | 1927年1月 |
《法行通信》15篇 | 《贡献旬刊》第1、2卷各期 | 1928年 |
《塞尚》 | 《东方杂志》第27卷,第19号 | 1930年10月 |
《薰琴的梦》 | 《艺术旬刊》第1卷第3期 | 1932年 |
《现代法国文艺思潮》 | 1932年10月 | |
《研究文学史的新趋向》 | 1932年11月 | |
《乔治·萧伯纳评传》 | 1932年12月 | |
《从工部局中国音乐会’说到中国音乐与戏剧底前途》 | 1933年 | |
《现代青年的烦闷》 | 1933年 | |
《时事新报》“星期学灯”专栏 | 《时事新报》 | 1933年 |
《现代中国艺术之恐慌》 | 《艺术旬刊》 | 1932年 |
《文学对于外界现实底追求》 | 《艺术旬刊》 | 1932年 |
《雨果的少年时代》 | 《中法大学月刊》第8卷第2期 | 1935年12月 |
《论张爱玲小说》 | 《万象》5月号 | 1944年 |
《所谓反美亲苏》 | 《观察》第2卷第24期 | 1947年 |
《独一无二的艺术家莫扎特》 | 《文艺报》第14期 | 1956年 |
《与傅聪谈音乐》 | 《文汇报》 | 1956年 |
《评<春种秋收>》 | 《文艺月报》1月号 | 1957年 |
《闲话新年》 | 《文汇报》1月号 | 1957年1月1日 |
《翻译经验点滴》 | 《文艺报》第10期 | 1957年 |
《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 | 香港三联书店 | 1985年 |
《傅雷家书》 | 香港三联书店 | 1981年 |
《傅雷书信选》 | 香港三联书店 | 2010年 |
《傅雷谈艺录》 | 香港三联书店 | 2010年 |
《傅译传记五种》 | 香港三联书店 | 2010年 |
翻译作品
原作者 | 作品 | 出版社 | 出版日期 |
巴尔扎克 | 《亚尔培萨伐尤》 | 上海骆驼出版社 | 1946年 |
巴尔扎克 | 《欧也妮·葛朗台》 | 三联书店出版 | 1949年 |
巴尔扎克 | 《高老头》 | 三联书店出版 | 1950年 |
巴尔扎克 | 《贝姨》 | 平民出版社 | 1951年 |
巴尔扎克 | 《邦斯舅舅》 | 平民出版社 | 1952年 |
巴尔扎克 | 《夏培尔上校》 | 平民出版社 | 1954年 |
巴尔扎克 | 《雨儿胥·米露埃》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56年 |
巴尔扎克 | 《搅水女人》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62年 |
巴尔扎克 | 《幻灭》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78年 |
巴尔扎克 | 《妇女研究》 | 湖南人民出版社 | 1987年 |
巴尔扎克 | 《赛查·毕皮罗托衰记》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9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五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私人生活场景5)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6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六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1)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6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七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2)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6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一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巴黎生活场景21)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6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三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4)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8年 |
巴尔扎克 | 《巴尔扎克全集》(第十四卷:人间喜剧:风俗研究,外省生活场景5)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9年 |
梅里美 | 《嘉里美科隆巴》 | 平民出版社 | 1953年 |
罗曼·罗兰 | 《约翰·克里斯朵夫》 | 商务印书馆 | 1937年 |
罗曼·罗兰 | 《米开朗基罗传》 | 商务印书馆 | 1954年 |
罗曼·罗兰 | 《托尔斯泰传》 | 商务印书馆 | 1954年 |
伏尔泰 | 《老实人》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55年 |
伏尔泰 | 《扎第格》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56年 |
伏尔泰 | 《伏尔泰小说选》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0年 |
人物观点
对于八股文风,傅雷这样说道,“一个知识分子不善于思考,不勇于思考,感觉不灵敏,好奇心不强,就不称其为知识分子,更谈不到钻研学问。何况思想懒惰与感觉麻痹还牵涉到遇事认真负责的问题,从而牵涉到人生观与世界观。”
对于艺术,人生,傅雷这样说到,“先做人,其次做艺术家,再次做音乐家,最后做钢琴家”。
对于孤独,傅雷这样对傅聪说到,“赤子便是不知道孤独的。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创造许多心灵的朋友,你永远不要害怕孤独,你孤独了才会去创造,去体会,这才是最有价值的。”
创作历程
1925年9月,傅雷习作短篇小说《梦中》,发表于次年1月《北新周刊》第13、14期。
1926年8月,傅雷写了短篇小说《回忆的一幕》,发表于次年1月《小说世界》第15卷第4期。
1928年,傅雷到达马赛港,次日抵巴黎,途中写《法行通信》15篇(1月2日至2月9日),陆续发表于当年《贡献旬刊》第1、2卷各期。后为文学家曹聚仁所推重,编入《名家书信集》并且开始留法四年,为学法文,试译都德的短篇小说和梅里美的《嘉尔曼》,均未投稿。开始受罗曼·罗兰影响,热爱音乐。
1929年,傅雷在瑞士莱芒湖畔译《圣扬乔而夫的传说》,载于次年出版的《华胥社文艺论集》。是为最初发表的译作。9月返回巴黎后,就投人休养中开始翻译的丹纳《艺术论》第1编第1章,并撰写《译者弁言》,载于《华胥社文艺论集》。
1930年,傅雷撰写《塞尚》一文,载同年10月《东方杂志》第27卷,第19号。
1931年,傅雷译屠格涅夫等散文诗四首,以“小青”、“萼子”等笔名发表于1932年10月至1933年1月的《艺术旬刊》,译《贝多芬传》,后应上海《国际译报》编者之嘱,节录精要,改称《贝多芬评传》,刊于该《译报》1934年第1期。11月与刘海粟合编《世界名画集》,并为第2集撰写题为《刘海粟》的序文。由中华书局出版。受聘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校办公室主任,兼教美术史及法文。编写美术史讲义,一部分发表于《艺术旬刊》。译法国Paul Gsell《罗丹艺术论》一书,作为美术讲义,未正式出版,仅油印数百份。
1932年,傅雷与留法期间认识的庞薰琹和在上海美专认识的倪贻德,出于对现实的不满,意欲为改变现状有所作为结成“决澜社”,公开发表《决澜社宣言》。傅雷在《宣言》上签了名。并与倪贻德合编《艺术旬刊》,由美专出版。9月筹备并主持“决澜社”第三次画展,即庞薰琹个人画展。9月为庞薰琹个人画展写短文《薰琹的梦》,刊于同月《艺术旬刊》第1卷第3期。10月译George Lecomte文章《世纪病》,刊于同月28日《晨报》。10月至次年5月为《时事新报》“星期学灯”专栏,撰写《现代法国文艺思潮》、《研究文学史的新趋向》、《乔治·萧伯纳评传》、《从“工部局中国音乐会”说到中国音乐与戏剧底前途》和《现代青年的烦闷》等5文;并翻译《高尔基文学生涯四十周年》、《精神被威胁了》和《一个意想不到的美国》三篇。为《艺术旬刊》撰写《现代中国艺术之恐慌》、《文学对于外界现实底追求》等文章四篇;美术史讲座十一讲:世界文艺动态十八则;以“萼君”、“萼子”、“小青”等笔名译短诗五首;以“狂且”笔名译拉洛倏夫谷格言二十六则;以“疾风”笔名译斐列浦·苏卜《夏洛外传》十二章。
1933年,傅雷所译《夏洛外传》全书付印,冠有《卷头语》及《译者序》。9月以“自己出版社”名义自费出版。9月母亲病故。坚决辞去美专职务。
1934年,傅雷撰写所译罗曼·罗兰《米开朗琪罗传》的《译者弁言》。全书于次年9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又译Paul Hazard长文《今日之伦敦》,连载于《国际译报》1934年第6卷第5、6期。6月将在美专任教时编写的美术史讲义整理、补充为《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未发表),1985年由香港三联书店出版。6月《罗曼·罗兰致译者书》为所译《托尔斯泰传》的代序。全书于次年11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秋与叶常青合办《时事汇报》周刊,任总编辑。“半夜在印刷所看拼版,是为接触印刷出版事业之始。3个月后,以经济亏损而停刊”。
1935年,3月应滕固之请,傅雷去南京“中央古物保管委员会”任编审科科长四个月。以笔名“傅汝霖”编译《各国文物保管法规汇编》一部。6月由该委员会出版。6月译《米勒》,作为序文刊于王济远选辑的《米勒素描集》(商务印书馆出版)。7月撰写所译莫罗阿《人生五大问题》的《译者弁言》。全书于次年3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9月写《雨果的少年时代》一文,发表于12月出版的《中法大学月刊》第8卷第2期。12月为所译莫罗阿《恋爱与牺牲》撰写《译者序》。全书于次年8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1936年4月,傅雷译毕莫罗阿《服尔德传》,写有《译者附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1937年,所译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第1卷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冠有《译者献词》。7月应福建省教育厅之约,去福州为“中等学校教师暑期讲习班”讲美术史大要。
1941年,2月所译《约翰·克利斯朵夫》第2、3、4卷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第2卷冠有《译者弁言》。
1942年,1月傅雷翻译英国罗素《幸福之路》,并撰写《译者并言》。该书于1947年1月由上海南国出版社出版。3月重译《贝多芬传》,并写《译者序》,以所撰《贝多芬的作品及其精神》一文作为附录。全书于1946年4月由上海骆驼书店出版。4月翻译法国杜哈曼《文明》。
1944年1月傅雷与裘柱常、顾飞、张菊生、叶玉甫、陈叔通、邓秋枚、高吹万、秦曼青等共同署名发起在沪举办“黄宾虹八秩诞辰书画展览会”,并刊印《黄宾虹先生山水画册》和《黄宾虹画展特刊》,特刊上以笔名“移山”,撰写介绍黄宾虹绘画之《观画答客问》,2月翻译巴尔扎克《亚尔培·萨伐龙》,1946年5月由骆驼书店出版,4月以笔名“迅雨”写《论张爱玲小说》,对张爱玲创作的发展趋向提出了精当中肯的批评。文章刊于柯灵所编《万象》5月号,12月翻译巴尔扎克《高老头》,1946年8月由骆驼书店出版。
1945年9月,傅雷与周煦良合编《新语》半月刊,共出五期,因邮局扣发停刊,10月至次年5月分别以“疾风”、“迅雨”、“移山”、“风”、“雷”等笔名,傅雷为《新语》写文艺政治文章十六篇,翻译政论两篇;为《周报》写政论两篇;为《民主》写书评一篇;为《文汇报》写政论二篇。12月为柯灵主编的《周报》积极提供材料,出版《昆明血案实录》。
1947年,傅雷“痛改”杜哈曼《文明》的译稿,并写《译者弁言》及《作者略传》。5月由南国出版社出版。4月翻译斯诺《美苏关系检讨》,生活书店以知识出版社名义刊印两百本。译者代序《我们对美苏关系的态度》先连载于4月24、25日《文汇报》。7月写《所谓反美亲苏》一文,刊于储安平主编的《观察》第2卷第24期。
1948年,受英国文化协会之托,翻译牛顿《英国绘画》,由商务印书馆出版。8月巴尔扎克《欧也妮·葛朗台》译竣于庐山枯岭。由三联书店出版。
1951年,译毕巴尔扎克《贝姨》,写有《译者弃言》。8月由上海平明出版社出版。7月重译《高老头》。9月为《高老头》撰写《重译本序》。全书于10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2年,2月巴尔扎克《邦斯舅舅》译毕。5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9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1册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3年,2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2册出版。3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3册出版。6月《约翰·克利斯朵夫》重译本第4册出版。全书出齐。7月译毕梅里美《嘉尔曼》(附《高龙巴》)。9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
1954年,译毕巴尔扎克的《夏倍上校》(附《奥诺丽纳》、《禁治产》)。3月由平明出版社出版。8月北京召开文学翻译工作会议,因放不下手头工作,未参加。所写长篇书面意见《关于整顿及改善文艺翻译工作的意见》,列为会议参考文件。8月译华服尔德《老实人》(附《天真汉》)。次年2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9月20日华东美术家协会为黄宾虹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开幕式座谈会上就国画与西画问题作一发言。
1955年,2月译波兰杰维茨基《关于表达萧邦作品的一些感想》。3月译法国Camille Bellaique《莫扎特》中之一节《莫扎特的作品不像他的生活,而像他的灵魂》。4月译毕巴尔扎克《于絮尔·弥罗埃》。次年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5月译罗曼·罗兰《论莫扎特》。刊于《外国名作曲家研究》第2集。
1956年,写《萧邦的少年时代》和《萧邦的壮年时代》。(未发表)。2月写关于知识分子文章三篇,发表于《人民日报》和《文汇报》。3月译毕服尔德《查第格》及其他七个短篇。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4月下旬参加政协视察团视察郊区农业生产合作社,并于5月执笔写《第一阶段郊区农业生产合作社视察报告》。6月去安徽参观合肥淮南煤矿、佛子岭水库、梅山水库。执笔写出《政协上海市委安徽省建设事业参观团第一组总结报告》。7月为纪念莫扎特诞辰二百周年,写《独一无二的艺术家莫扎特》,发表于同年《文艺报》第14期。8月担任《文汇报》社外编委。11月所写《与傅聪谈音乐》一文,连载于《文汇报》。12月写《评<春种秋收>》,载于次年《文艺月报》1月号,自当年至翌年7月撰写有关知识分子问题,整风问题,文艺界出版界问题的文章十二篇,刊于《文汇报》。
1957年元旦《文汇报》载所写短文《闲话新年》。5月写《翻译经验点滴》,载《文艺报》第10期。
1958年,译毕巴尔扎克《赛查·皮罗多盛衰记》。6月为所译《赛查·皮罗多盛衰记》撰写《译者序》。全书于 1978年9月作为遗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译丹纳《艺术哲学》,至次年5月译毕;并撰写《译者序》,精选插图104幅。全书于1963年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59年,翻译巴尔扎克《搅水女人》。1月为《搅水女人》写《译者序》。全书于1962年1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1月底抄录编译的《音乐笔记》,寄傅聪作学习参考。
1961年,译毕巴尔扎克《都尔的本堂神甫》、《比哀兰德》,并撰《译者序》。全书于1963年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63年,因《高老头》拟收入“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特在重译本基础上再次重改修订,并撰写《译者序》11页,译序于十年浩劫中失散。
1964年,译完巴尔扎克《幻灭》三部曲,于8月改完誊清寄出,附有《译者序》,序文佚失于十年浩劫中。该书于1978年3月作为遗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65年,第四次修改并誊写巴尔扎克《猫儿打球号》。此稿在十年浩劫中失散,迄今未找到。
社会评价
好友楼适夷:“傅雷的艺术造诣是极为深厚的,对古今中外的文学、绘画、音乐各个领域都有极渊博的知识。但总是与流俗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无法与人共事,每次都半途而去,不能展其所长。”
好友杨绛:“傅雷满头棱角,动不动会触犯人又加脾气急躁,止不住要冲撞人,他知道自己不善在世途上园转周旋,他可以安身的‘洞穴’,只是自己的书斋。”
画家黄苗子:傅雷非常爱这个国家,所以对这个国家的要求也很严格。他爱他自己的文章,爱他所翻译的作家的作品,所以对它们非常认真。
妻子朱梅馥:“我对你爸爸性情脾气的委曲求全、逆来顺受,都是有原则的。因为我太了解他。他一贯的秉性乖戾、嫉恶如仇是有根源的。修道院似的童年,真是不堪回首。到成年后,孤军奋斗,爱真理,恨一切不合理的旧传统和杀人不见血的旧礼教。为人正直不苟,对事业忠心耿耿。我爱他,我原谅他。”
石西民:“傅雷是个有个性、有思想的铁汉子、硬汉子,他把人格看得比什么都重。”
傅聪:“其实我父亲并不是天生喜欢在书斋里的,他是很关心国家的。关心世界,关心国家,关心人类。1956年的时候,他曾经真的觉得中国有希望。”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朱维铮:“傅雷这个人,我觉得是,在反右里面,应该讲是最没有反党情绪的,最想我们的党变得好一点的人。结果后来,在反右以后被批判的是最厉害。这个我想傅雷的理想的头,碰了一个那么大的钉子,碰到的头破血流,跟他后来不断地失望,到最后走上自杀的道路,是应该有关系的。”
傅雷作为一个翻译家,别人说“没有他,就没有巴尔扎克在中国”,他译介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深深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作为音乐鉴赏家,他写下了对贝多芬、莫扎特和肖邦的赏析;作为文学评论家,他对张爱玲小说的精湛点评,为学界作出了文本批评深入浅出的典范;他写给长子傅聪的家书《傅雷家书》自80年代出版至今,已经感动了数百万读者。
傅雷先生一生在文学、音乐、美术理论、美学批评等领域多有建树,体现出勤奋、正直、热心、严谨、慈爱的美德,凝聚成了独特的“傅雷精神”。
后世纪念
缅怀
2013年10月27日上午10点整,在上海福寿园海港陵园的如茵园内,著名翻译家傅雷及夫人朱梅馥终于叶落归根,长眠在洁白的丰碑下。傅雷夫妇纪念碑高约1.8米,碑身洁白如雪,稳定挺拔。傅雷儿子傅聪、傅敏等家属参加了骨灰安葬及纪念碑揭幕仪式。